朱浩道:“陆先生今日应该已跟京知县见过,此人在我们不在安陆时,帮过我家,这次我投桃报李请他看戏,不算什么吧?
“再说了,陆先生难道不想在本地认识几个人,若真遇到歹徒来安陆对你不轨,也有人出手相助……不管怎么说,你现在是京泓的先生。”
唐寅本来打定心思不泄露身份,但回头看眼京泓,突然意识到什么。
想要一直保密,不被宁王府的人知道他在安陆,短时间内看来可行,但时间一长誰知道会不会泄露风声?
安陆本身并不在宁王势力范围,寧王要报复他,定会找人来绑架、暗杀或是动用一些非常规手段,有兴王府保护是一方面,若是再加上地方官府也知悉此事并加以防备的话,安全就多了一层保障。
但他的身份又不能随便告知官府中人,可若是那个人是他学生的父亲,情况就不同了。
京钟宽今日已见到,此人虽然巴结兴王府,吃相很难看,唐寅却觉得此人非常有眼光,且识大体,知道兴王府内目前有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,果断把儿子送进王府当伴读……而对宁王這样野心勃勃想造反的藩王,京钟宽肯定会审时度势,不会牵扯进去。
京钟宽再势力,再卑鄙,会把儿子的先生给卖了?那岂不是要身败名裂?
“也好。”
唐寅仔细思忖后,同意了这个意见,回头对京泓道,“京泓,今日你回去跟令尊说,我邀请他看戏。将我身份告知他便可,那是你父亲,总守着秘密不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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