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祐杬安慰道:“怎能怪袁长史呢?那……先前未曾提过,让唐寅留在王府中,就此不走了?”
“这个……”
袁宗皋面带为难之色,“兴王,在下有句不敬的话,唐寅乃冠绝天下之大才,以他之前教授朱浩,以及在南昌表现出的睿智,还有此番主动来为世子治病……在其治病空隙提出招揽,未免……太过怠慢。”
朱祐杬仔细想了想,点头同意了此说法。
袁宗皋见朱祐杬深以为然,便顺着话头说下去:“他主动泄露行藏,为世子治病,说明其有意进王府,以王府为藏身之地,摆脱宁王府跟踪……这是向宁王府示好啊!”
“若是世子和郡主顺利康复,兴王可亲自登门招揽,相信他会安心为王府谋事……此等大贤,既有才能,又不怕被锦衣卫收买,日后再也不用担心世子课业,招揽至麾下,实乃一举多得的大好事。”
朱祐杬叹道:“若吾儿真能得其相助,就此转危为安,莫说亲自相邀,就算负荆请罪我也绝不皱眉。”
袁宗皋看出朱祐杬对唐寅这个人才的渴求,笑着说道:“兴王何以说到请罪?何罪之有呢?”
朱祐杬也笑道:“就当是请恕怠慢之罪……到时袁长史替我谋划,看如何才能让他心甘情愿为兴王府谋事,就算将来我不在了,有袁长史和他辅佐,世子未来可期。”
被兴王提到跟唐寅一起教导和栽培世子,袁宗皋脸上多了一丝忧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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