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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送苏熙贵的车队走远,唐寅再也忍不住,终于把心中疑惑问出:“苏东主所说的晒盐法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朱浩收回目光,转身往村子走,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:“是这样的,我从一本古书上找到一种晒盐法,比现在灶户以柴薪煎盐收成还要高,且所用人力物力极少,晒出来的盐成色更佳……”
唐寅冷不丁打断朱浩的话:“朱浩,你虽年幼,但也不可信口雌黄啊。”
“我很诚实啊……陆先生,确实就是这么回事,如果这个晒盐法不是很厉害的话,你觉得我是跟苏东主配合起来演戏?刚才他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编排来骗你的,是吗?”朱浩一脸被冤枉的样子。
唐寅一时又无语了。
想想也是。
苏熙贵有多精明唐寅可是见识过的,这样的人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,不给好处还想从其身上占便宜?真以为人家官商能做到这份儿上,单纯只是靠有个好姐夫撑着?官商很多,但做到像苏熙贵这样规模的却很少。
“对了,陆先生,以苏东主的习惯,他给你一百两银子,应该是向你求画,权当润笔之资,或许他知道你从宁王府出走后,这种不与奸佞同流合污的气节,将来必定让你的名声再上一层楼,你的画作也会更加……咳,有价值。也不用给他画多了,一幅便可,这一百两银子你也可以收得心安理得。”
朱浩提醒唐寅的同时,顺带分析了一下苏熙贵的行为逻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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