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没有回答朱浩这个问题,他已被人左右过一次命运,这次不想再任人摆布。
朱浩趁热打铁:“在我看来,唐先生跟我到安陆,除了能躲避宁王府的追查,还有机会接近兴王府,今后的人生说不一定会有一番大造化。”
唐寅有些不耐烦,同时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朱浩,做人还是要务实些,你觉得我会从宁王府这个火坑跳出来后,再进入另外一个王府,把自己置身险地吗?”
朱浩笑呵呵道:“兴王府跟宁王府能是一回事吗?宁王可是要造反,而兴王……如果不出意外,可是潜龙所在,孰轻孰重,唐先生这样的聪明人会分不出来?”
唐寅当然分得出。
不然当初他也不会专门去安陆,并试图接近隋公言,还跟朱浩讲什么“姜太公钓鱼”的大道理。
“你凭什么认为兴王府会接纳一个流落在外的穷酸书生?”唐寅显得很谦卑,没有目中无人的高傲,听起来像是正经跟朱浩讨论问题。
朱浩撇撇嘴:“唐先生不如问问我这半年都做了什么……我讲讲吧,在你离开安陆后,我进了兴王府当伴读,跟兴王府的郡主、世子一起读书有半年时间,认识了隋先生以及后来的公孙先生,还有王府袁长史等人,隋先生离开王府后,莪还以自己所知,给世子、郡主上课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唐寅打断了朱浩的话,“即便你有几分急才,焉能给王子上课?”
朱浩摊摊手:“说出来你定不信,最初只是玩呗,我跟郡主、世子的关系都不错,给他们讲讲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很难吗?唐先生如果觉得我一无是处,我又是如何协助你离开南昌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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