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揉揉眼睛,嘴里振振有词:“袁长史刚收到吏部调函,即将出任江西臬台,府上设宴便稍微贪杯了些,好了……开始今日讲课。”
臬台即按察使,为各省提刑按察使司的长官,掌一省刑名按劾,与布政使、都指挥使分掌一省民政、司法、军事,合称三司。
袁宗皋从正五品的王府长史司长史连升四级成为正三品臬台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拔擢,当然当事人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。
唐寅去参加袁宗皋的宴席,席间多喝了几杯,理由也算充分。
“还是讲《孟子》……”
唐寅在上面讲,讲得很仔细,可讲了半天发现下面几个孩子眼神不太对,有种看他笑话的感觉,也没有人做笔记,而做笔记是朱浩教案中一再强调的,让学生在书籍中相应部分标注,并做一些注解。
“你们为何不注释章句?都背下来了?”唐寅不解地问道。
朱三笑道:“先前朱浩讲过了,我们也都注释了,而且陆先生跟他讲的一模一样,我们不需要再加什么注释了啊……”
唐寅听了不由一阵尴尬。
想来自己的教案是朱浩给的,讲的内容也是朱浩注明了的,如果朱浩已经讲过的话……那自己是不是太丢人了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