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宗皋没急着走,他还要做一番家访。
“朱三夫人,如果你有何困难,只管让朱浩跟王府的人说,王府绝不会袖手旁观。”袁宗皋很讲原则。
陆松心道:“朱三夫人生意做得很大,应该不止攒下那一百两银子吧?好像……”
你儿子随随便便都能花个几十上百两银子买个戏班回去,你敢说自己只有一百两?但想到这是在拆台,自己尚有把柄落在朱浩手上,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妙。
朱娘恭敬道:“袁先生,只要犬子能够读书上进,妾身什么都愿意做。王府有何需要,尽管跟妾身说,妾身必定尽力而为。”
袁宗皋显然不需要这些,他笑了笑,转头看着朱浩:“朱浩啊,你有个好母亲,一定要好好读书。以后你也不必总住在王府,每隔一两天回趟家,以便照料家人……不过每日来回,或许会辛苦些,看你自己的选择吧。”
朱浩眼前一亮,意思是这次回王府,自己不需要像以往那般吃住都在王府?
看起来王府小气,想省一顿朱浩的伙食供应,其实是给朱浩更大的自由度,从此以后他便由住宿生变成走读生,这是之前求之不得的。
以往王府行事太过小心,无时无刻不在防止机密外泄,又得保证王府门禁森严,不被外人所趁,才会分外谨慎。
但现在形势不同了,皇帝后妃中有人怀孕,兴王府已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藏着掖着,可以正大光明向安陆民众展现王府的博大胸怀。
朱浩拱手道:“学生明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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