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朱厚熜都快哭了,他唯一能记住的是这句话出自《论语》子张篇,但因为贪玩,上课时开小差,连什么意思都不知道,让他背默或许不会出错,但也仅能做到这一步,要让他表达看法……
朱三在旁边眨了眨眼,隐约记起什么。
朱祐杬黑着脸喝问:“你们平时是如何学的?”
“兴王……”
袁宗皋不由想站出来替两个小的说上两句。
就在此时,朱三道:“父王,我知道。”
朱祐杬和袁宗皋同时打量她,朱祐杬皱着眉头,喝道:“说!”
朱三显得很自信:“曾子说,子张仪表堂堂,很难和他一起做到仁。”
字面意思是解释出来了,但这显然不是朱祐杬想听到的答案,当即追问:“那为何如此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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