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松对朱浩的说法有所怀疑,仔细思索后却不得要领,只得求证道:“把他们灌醉,只是想从他们那边打探到针对你的不轨企图?”
朱浩点了点头:“陆典仗,当日他们商议要解决我,你亲耳听到了,我想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起了杀心……如果面临生死威胁,我想我会听从你的建议,就此离开兴王府,不再理会王府中事。”
朱浩的理由无懈可击。
陆松认真想了想,为难道:“我请他们喝酒,他们未必会赴约,上次的事……”
朱浩笑道:“如果陆典仗说是赔罪而请他们喝酒,他们会不赏脸?我也知道这样会让陆典仗面子上过不去,若这钱买酒菜有剩下的,就当我请陆典仗喝酒了。”
以赔罪的方式请尖毛镢等人喝酒,听起来倒是不错,毕竟上次尖毛镢没有挨棍子,王府仪卫司典仗跟王府匠人熟络一下感情,一起喝酒,完全说得过去。
陆松本来就觉得,之前帮朱浩教训那些有不轨企图的工匠,朱浩算是欠了他人情,当下也就不再客气,把二两银子收过去。
“请他们喝酒可以,但未必能打听到太多消息,尖毛镢背后的侯春,跟袁长史关系密切,他们也是听命行事……”
这算是间接告诉朱浩,其实袁宗皋对他早有防备,乃是下面的人领会其意想把朱浩这个麻烦给解决了。
朱浩道: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,只要能确定他们下手的轻重,就足够了,劳烦陆典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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