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浩道:“不用理会,现在我只不过是个礼部右侍郎,来访的人见不到我的面,自会走的。”
孙岚问道:“难道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?从递进来的拜帖,妾身看到,有很多人挨了杖责,还是每十天来一次……妾身问过娄家姐姐,她说这是朝廷大事,女人不该过问。”
本来就不该问!
这点娄素珍说得很对,但任何时候女人都是有八卦心的,如果这种牵扯到朱浩的事孙岚依然不管不问的话,反而会显得缺心眼。
孙岚惠质兰心,读过书的女人想法就跟一般的市井民妇不同,孙岚其实更想知道,这对朱浩未来的生活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。
朱浩道:“如果我说,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,你接受吗?”
孙岚想了想,摇头道:“乃陛下执意所为,怎可能是相公一人造成?”
“唉!”
朱浩叹道,“其实差不多,陛下想什么,做臣子的就要做什么,我与陛下自幼一起长大,经历了太多事,以如此方式帮助陛下巩固皇位,其实并无不可。我也试图拯救一些人,却没什么效果,这不但是君臣矛盾积蓄已久的恶果,而是理念上的巨大冲突,乃权力争斗,根本就没办法调和。”
孙岚笑着安慰:“相公不必自责,既然是朝廷纷争,很多事非人力所能变动。相公充当见证者,总好过于被动承受改变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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