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朱侍郎,您前来不知所为何事?」
夏言见到朱浩,恭敬异常,也是因为他知道,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,任何有权势的人都可能会要他的命,但也有可能会救他于水火。
他尽可能去把握机会。
朱浩进到牢房内,立即有人给朱浩搬来椅子,朱浩坐下,而王佐只能在一旁站着。眼前这一幕,更让夏言觉得惊恐。
这是什么情况?
就算你一个礼部右侍郎也算得上是朝廷重臣,但在堂堂锦衣卫指挥使,还是皇帝真正嫡系跟前,你算个屁啊?话说你这样随时都能跟我换个位置,居然还敢在锦衣卫指挥使面前摆谱?
朱浩道:「本官前来,是想问问,有关左顺门前的事情。」
夏言即便想巴结朱浩,但面子上又不允许,他试着用不太冰冷的口吻道:「在下没什么可告知的。」「那意思就是说,你夏御史就等明日再挨三十廷杖,直至被打死为止?」朱浩用近乎威胁的口吻道。「你······朱侍郎这是何意?下官听不太明白。」
夏言紧张了。
廷杖三十,让他几天都没睡着,到现在浑身就跟散架一样,也就这两天才能下地,居然来日就要再挨三十下,估计不死也没了半条命。
朱浩指了指一旁的王佐,意思是由王佐出来解释。
王佐道:「明日子夜前,在押所有犯官,一律杖责三十!此乃陛下谕旨,不可违背!」「呼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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