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知道朱浩没话语权,那就当朱浩是在放屁就好了,干嘛还把这小子的话当真,起来跟其吹胡子瞪眼?
随后张鹤龄坐下,犹自在那儿生闷气。
朱浩摇摇头,也重新坐下,自嘲般笑笑,将手里的酒杯放于桌上。
张延龄看着一旁默不做声的唐寅,问道:「伯虎兄,你是陛下派来的吧?陛下几时放我们回去?」
唐寅苦笑:「在下不过是来走个过场,你们的事,我不过问。」
「你现在何等身份?你不过问谁过问?」张延龄急了。
我把你当兄弟,你居然想袖手旁观?
张鹤龄骂道:「一看你就没长眼,旁边有北镇抚司镇抚使,锦衣卫的头头在,你不问他,问姓唐的?骆安,你是叫骆安对吧?你们准备如何处置本侯?」
骆安道:「卑职乃受命而为,上命如何便如何处置。如今得到的旨意,明日一早送两位回府,至于如何判,怕是要经朝堂廷议才能定下。」
骆安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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