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量刑?你小子吹什么牛逼呢?你还管这事?」张延龄不屑地笑起来,觉得朱浩是在开玩笑。
一旁的徐阶忍不住拉了拉朱浩的衣袖。
徐阶很怕朱浩借着酒劲胡说,先前人家锦衣卫的人都说了,你就负责你的一摊子事,后续怎么定罪,跟你这个钦差一点关系都没有,不要以为张家兄弟是傻子看不出来你没审结案子的权力。
查案,不等于拥有生杀大权。
朱浩点头:「我是没多
少话语权,但我认为,两位应当诚恳认错,争取宽大处理。」
「哈哈哈……」
兄弟俩不客气地笑了起来。
这年头,让他们兄弟俩「诚恳认错」的人就只有朱浩一个,经历弘治、正德两朝,朝廷内外谁不知道他兄弟俩是什么人?连他们兄弟自己都觉得,自己无法无天惯了,这个年轻小子居然让他们认错,很傻很天真啊!
朱浩无奈道:「说清楚也好,既然我有义务向朝廷提请,那不如这样,两位本来只需流放宣府,到宣府掌兵,当个总兵抵御外敌,或许一年半载就回来了,既然两位坚决不肯认错,那就只能流放延绥,甚至甘肃等地……那就要辛苦一点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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