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龄打断唐寅的话,抬手道:「伯虎兄,你别说了,这小子蔫坏,从认识他开始,就知道他一肚子坏水,专门给那个姓杨的当狗腿子……他,还有姓杨的儿子,叫什么来着?哦对了,叫杨慎,两个都是咬人的狗,没跑了!」
唐寅听了不由汗颜。
我跟你很熟吗?
连「伯虎兄」的称呼都来了?
他不由打量朱浩,心里奇怪,怎么连张延龄都知道朱浩跟杨慎走得近?
朱浩笑道:「建昌侯误会了,你我相识,的确是因为杨用修带我去见你,但一切都是听从朝廷号令行事,并不是谁的狗……」
「谁说的?你小子就是姓杨的豢养的一条狗,现在你的靠山已经回乡,等老子出去了,非好好拾掇你不可!」
张延龄开始放狠话。
朱浩好像有些害怕,耸耸肩,无奈道:「建昌侯,在下可没得罪你,你怎如此说话?威胁谁呢?」
「谁说没得罪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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