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廷和道:「既不深究责任,只谈偿还,还需要我说什么?」
蒋冕道:「那批生铁,不出意外的话,就在陛下的人手里?应该如此吧?」
杨廷和微微颔首,赞同蒋冕的意见。
「陛下真缺那几万两银子?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甚至把地方文、武两方官员都下了狱,到底图什么?或许陛下所做一切,就是旁敲侧击,有意让介夫你下不来台?」蒋冕说话还是挺直接的。
以往梁储跟杨廷和交谈,基本是平等论交。
蒋冕现在也只是比杨廷和矮了那么一点点身段,大多数时候,蒋冕还是愿意当杨廷和的朋友。
杨廷和道:「只是一些生铁,相信言璋那边能应付,就怕陛下为达目的,仍旧有后续手段,但就是不知陛下那边会怎么出招。」
蒋冕好奇地问道:「连介夫你都没把握应付?」
「唉!」
杨廷和突然叹了口气,在别人面前,他尽可能表现出强势的一面,但现在面对自己的接班人,他觉得有必要吐露心扉。
「这位君上,从登基伊始,就以大礼议盅惑人心,现在宪清不在,料想陛下定会以议大礼的方式,向我等臣僚发难。今上做事,往往出人意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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