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冕和毛纪在孙交走后,一左一右往杨廷和身边靠拢过来。
杨廷和冷冷道:「这不明摆着,他不想趟这滩浑水吗?」
毛纪道:「我看他这不是不想趟浑水,是他明知这是清水,却非要搅成浑水,也让人觉得这是浑水……跟人诉苦叫屈,让人觉得他不易。这样的人,压根儿就不是坐实事的。」
以往内阁几人,对孙交这个重新启用的老臣还是多有尊重。
但自从孙交在朝中另立山头后,就难再获得杨廷和派系的好脸色,毛纪在杨廷和面前评价孙交,自然也就不会再给其颜面。
蒋冕多少有些自责,因为他觉得,现在是他给惹了个***烦回来。
用一个看似成功的博弈,争取到了鸡肋的官地、皇庄的经营权,却没法阻止皇帝开矿和营造火车的事。
蒋冕此时就显得务实一些,必须要尽早解决麻烦,问道:「如志同所言,该找谁来担负此事?介夫,你看用叙怎么样?」
蒋冕随即想到一个人。
就是杨廷和刚考上进士的儿子杨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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