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爷,二老爷那边传信回来了。」就在张鹤龄坐在家中书房生闷气时,下人把一封由张延龄所写的书信带了过来。
但张家明显没什么隐私可言,信明显被人打开看过。
张鹤龄板着脸问道:「他说什么了?」
下人笑道:「二老爷说话挺逗,说是自己喝醉酒,被人架着去商议打仗的事,结果一觉醒过来出兵之事就定下了,后来也是稀里糊涂在营帐里搂着女人睡觉,第二天一早就听说打了大胜仗!「
「我日他奶奶!」
张鹤龄一把将面前的茶杯摔倒地上,登时粉身碎骨。
下人本还在那儿笑,见到这一幕顿时笑不出来了。
这不好玩吗?
不学无术的二老爷,稀里糊涂就混了军功回来,报喜的家信都写得这么「别开生面」,简直可以让寿宁侯府和建昌侯府一起庆贺,结果却是……把大老爷给惹怒了?
「说他是狗屎运,还真是踩到狗屎了!你倒是说,他有什么本事?要是我去了,还不比他做得更好?真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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