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浩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翰林,但他相当于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掌印太监,再兼皇帝。
以他敏锐的观察力和总结能力,若是连这点都不能判断出来的话,那他这两年真是白混了。
孙交叹道:「先前你不在京,朱批里,少有采纳刘仁仲的意见,他在内阁做得挺憋屈,可你一回来,哪怕你不在京师,而在西山,却多
采纳他的意见,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后推动。不过这样也好,现在看到他精神多了,走到哪儿都带着一股光彩,见的人都不会想到……他是死过一次的人。」
孙交现在不再去干涉朱浩代皇帝批阅奏疏之事,逐渐接受并褒奖起来。
朱浩主动问道:「我一介儒生这么做,孙老难道不觉得……有所不妥吗?」
「哼!」
孙交有点小傲娇,横了朱浩一个大白眼,「以往是如此认为,不过看你在打理政务井井有条,的确非常人所及……」
「别的衙门我不懂,就说这户部和仓场两块,你就没出过什么纰漏,而你的意见比之内阁所提,虽然激进了些,总是玩一些新花样,但截止去年年底,户部进项和开支明显控制下来。这就很好。」
作为户部尚书,最在意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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