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本来氛围就很诡异的宴席,在朱浩的一番好似醉话般的挑衅后,闹得不欢而散。
各自离开园子。
朱浩和余承勋出来时已是上灯时分,余承勋扶着摇摇晃晃看起来醉得很厉害的朱浩,叹道:「本以为要到很晚,都跟伙房那边打过招呼,不用准备我们的晚饭,结果宴席才刚开始不久,这就出来了?「
朱浩嘿嘿笑道:「都怪我,坏了这一桌好酒好菜。」
余承勋打量朱浩,道:「敬道,你没喝醉吧?先前那些话,我看一点都不像醉话,是你有意说给那群人听的?尤其是……骆镇抚使?」
朱浩道:「怎么没喝醉?看看我走路都不稳了……就说我不胜酒力嘛,看来以后喝酒的事不能找我,以后懋功兄可要帮忙担待一些啊。」
余承勋虽然不确定朱浩是不是装醉,但光是他说的那一番疯话,就套出骆安那边不少讯息。
二人没有乘坐马车,而是让马车在后边跟着,二人步行往下榻的园子走,毕竟没几步路。
余承勋道:「你提到了,他到江南来,是为了见什么人,行拉拢之事?你说会是谁呢?「
「还有谁?要么是余姚那位,要么是‘三南居士,呗……」朱浩扁嘴道。
余承勋不解问道:「三南居士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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