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永笑望李,问道:「李将军,有事?」
李镗道:「唐军门下令出兵,虽是诱敌深入,但一个不甚……或是有何兵马损失,到时可就不好对朝廷上报了。」
张永撇撇嘴:「那位唐军门背后站着的可是当今陛下,你怕什么不好上报?战事结束,无论是得是失,照实上报就行,你不过只是听令而为,跟你有什么关系?「
「可是……」
李仍旧觉得这件事很儿戏。
张永却走到他面前,拍拍他的肩膀,打断他的话。
张永道:「李将军,咱家记得你……当初你给咱家送过礼,咱家落魄后也没有落井下石,逢年过节依然派人祝贺,正因为如此,咱家才跟你语重心长说上两句……你是给杨中堂守居庸关,还是为陛下守的?」
「是为朝廷……自然是为陛下。」
李镗本要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,但他听出张永的弦外之音,老老实实承认了皇帝在大明王朝独一无二的地位。
「那就是了……你是替陛下守关,陛下让你怎么做,你就怎么做,即便有过错,那你也有功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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