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一届留馆,鼎甲中已去其二,二人皆都没有过错,这是要让馆中无人可用吗?」刘春炮轰一般质问。
杨慎哭笑不得。
这个刘老头,脾气太大了,难道是觉得仕途无望,所以才会这么不顾体统和官场规矩?
杨慎道:「
刘学士,您或是有什么误会?达甫外调南京,那是他办事不力,再便是南京的确有出缺的情况;至于敬道……他此番不过是替朝廷去南京核查账目,乃是家父对他的器重,家父有意让我或是懋功去,照刘学士的意思,家父也想把我们杨家人外放?」
「嗯!?」
刘春倒没想到这一层。
以当前他所获取的信息,不会去想朱浩跟新皇有什么联系,更不会想杨廷和的真实目的其实是试探朱浩是否在为新皇做事,所以他就算发火,也找不到问题根源,很容易就被杨慎带偏节奏。
杨慎道:「也是因为在下最近身体抱恙,所以家父的意思,让懋功陪他同往,待办完差事……估计一两个月后就能回京,如此刘学士应该没意见了吧?」
刘春琢磨了一下,既然只是临时派遣的差事,连余承勋这个杨家女婿都同往,好像没什么大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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