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娘道:“娘言重了,儿媳只是尽力而为。”
朱嘉氏轻叹:“不必妄自菲薄,为娘膝下各房人,要说会做生意,属你拔尖。”
“当前家里边的情况为娘已给你说明,到处都要花钱,只希望你大伯能早些脱离苦海。至于之前一点误会,只当没发生过,由它烟消云散吧。”
“本来还担心你孤儿寡母不会经营,故给你指派了个帐房,没想到他会在盐里下毒,这是好心办坏事啊!不如这样,以后每月缴纳四十两银子给家里,就当你为老三尽孝,这儿的生意家里以后不再插手……”
到这里终于图穷匕见。
朱浩明白朱嘉氏的阴谋。
朱嘉氏见没理由收回铺子,便主动改变策略。
现在铺子得罪安陆州、县两级官府和地方盐商,基本没法正常做生意,若以后依然坚持每月上缴利润九成的规矩,朱家收入锐减不说,铺子还会继续留在朱娘手上,与初衷背道而驰。
朱嘉氏干脆来个“放权”。
铺子让你打理也不是不行,但要每个月上交家族四十两银子作为代价,尽管此时生意比出事前足足少了九成还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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