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听闻对方劈头盖脸的斥责,顿时如丧考妣。
“本官并不知其中关节,有锦衣卫朱千户二公子前来报案,说是有人贩卖私盐,经核查无误后本官才调遣人手……这其中莫不是有何误会?”申理只能尽量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。
本想捞取一点政治资本,看样子要把自己折进去。
幕僚急切道:“那是新任黄藩台内弟,不过是途径安陆做点小买卖,居然被你扣下……听说你还派人到汉水把他的盐船都给扣下了?事情要是传出去,你让黄藩台以后如何面对我湖广地方官绅?”
申理懊恼道:“小人误我,小人误我啊!本官这就去赔礼。”
“人在何处?”
幕僚很紧张,显然他是代表邝洋铭前来给黄瓒的小舅子赔不是的。
申理看着县丞,县丞急忙道:“人扣在县衙大牢,暂未用刑。”
幕僚本已迈出一步,闻言回头怒视申理,喝问:“还想用刑?看来你头上的乌纱帽不想要了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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