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。
米铺后院已挖得差不多了,目前正在大小池子的底部铺设三合土,朱浩一直没透露如何把盐提取出来。
朱浩明白,不能把滩晒制盐法细节告诉仲叔和于三等人。
中午他在后院监督完工作,等几个力夫去吃饭,来到正堂就见朱娘跟一个神秘兮兮的邋遢汉子说了两句,随后汉子谨慎离开,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。
孙账房被衙门抓走,朱家笃定这铺子已山穷水尽,未再派人来管账,三天来一直都是朱娘亲自打理柜台上的事。
“娘,上午有生意吗?”朱浩问道。
朱娘点头:“上午隔壁王婶前来,买了三斤红豆回去……”
朱浩又问:“刚才那个人是干嘛的?”
“他……”
朱娘迟疑一下,似觉得儿子近来成长很多,便直言不讳,“卖私盐的,说能低价给铺子供盐,不用一次进太多,甚至可以等卖了盐后再跟他们结清。”
相对于官盐,即便私盐成色不好,但因便宜,还是为广大百姓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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