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澄知道凌轻寒已经生气了，觉得找借口也是无济于事，索性一言不发做个哑炮。
凌轻寒却在对上栗澄的眼睛时变了脸色，他冷着脸站起身，绕着栗澄身边踱了一圈，又凑到栗澄颈边闻了闻，像极了嗅觉灵敏的大型肉食动物，危险，警觉，带着杀气。
栗澄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，他的双腿发软，呼吸也因为凌轻寒的逼近变得困难起来，他在紧张，手心起了层薄汗，努力告诫自己不要自乱阵脚，但是频繁滑动的喉结却出卖了他，他的慌乱被凌轻寒看在眼里。
“你洗过澡了？”凌轻寒的声音听上去凉薄极了，他嗅到了水汽和沐浴露的味道，很浓郁，让人浮想联翩。
“晚上吃饭染了烟酒气，回寝室就先洗了澡。”
凌轻寒不置可否地点点头，然后又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话题，“在A大读书应该挺累的吧？”
栗澄有种不好的预感，果然下一秒凌轻寒就轻飘飘地说，“我看还是先帮你办个休学吧，省得你两头跑，先专心做好我的金丝雀再说。”
栗澄闻言一惊，立马摇头。
“你他妈敢背着我偷吃，真的是给你脸了，是不是？”凌轻寒的声音很平稳，所有的情绪也还收敛着，但说出的话却冻人得很。
栗澄想要狡辩，但是对上凌轻寒冷若冰霜的脸，所有话都咽了回去。他没想到男人这么敏锐，一想到接下来可能面对的酷刑，栗澄就有些瑟缩。
小橙子只当是凌轻寒眼光毒辣，哪里想得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招人。他只顾得上争分夺秒地清理残留在体内的罪证，却忘了看一眼镜子中的自己，微微红肿的嘴唇，湿淋淋的眼睛，粉扑扑的脸颊，软着腿站不稳的样子无一不在告诉别人我刚被人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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