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君……”两个字轻轻从达达利亚口中吐出。
钟离等这两个字等得太久了。
“你想起来了。”钟离欣慰的把达达利亚的头往胸口按了按，像拥抱一个失而复得的小孩。
达达利亚沉默了一会，问：“过了多久了？”
钟离眼神深邃，悠悠道：“千年有余。”
达达利亚的喉咙哽住了，眼睛湿润，他把头埋在钟离颈窝里，贪婪的吸吮着那来自前世的熟悉气味。前世，自己不过是区区凡人，因使用魔王武装而提前耗尽寿数，在人世间匆匆一瞥。他死后，钟离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过这千年岁月，他不敢细想。
半晌，达达利亚憋出了一句话：“这些年，你还好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钟离露出了悲悯的笑容，饱含着深深情意。
“你做的坏事太多了。”钟离在达达利亚鼻尖上轻啄吻一下，“做的坏事太多，一千年才得转世。”
达达利亚笑了，眼睛里带着泪花，“是啊，前世的我怎么那么坏，还那么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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