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蒙怕被雨淋到,早早就消失不见,空对派蒙这样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习惯早已见怪不怪。
眼下他和钟离二人钻进了一个无人的木屋里。房子年久失修,有些透风,但好歹能避一避雨。
钟离见桌子上还剩半截蜡烛,点燃。有了一些烛光,屋子里亮堂了一点。
空打量着正在观察烛火的钟离,即使被瓢泼的大雨浇了个透,但钟离却丝毫不显狼狈,举手投足之间仍然风雅万分。好像现在他点的不是已经被用得坑坑洼洼的红烛,而是价值千金的名贵熏香。
不知为何,空突然觉得有些思绪飘忽,四肢发软……难道是刚才淋了雨,要感冒了?
空只觉浑身越来越热,越来越躁,坐也坐不住,身体不自觉发抖。
钟离发现了空的异样,用他低沉的声音轻声问道:“空,你怎么了?”
钟离的声音太好听了,空只觉一股痒意从耳朵滑道后腰,空身体起了反应——此时空还有什么不明白,是那个、发作了!
空的眼睛里流露出绝望,但身体却越来越软,后穴也越来越痒,仿佛有人拿着根羽毛不断抚摸那里。
“你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