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意思?疼还是不疼?”
雷泽的眼睛清澈,一眨不眨地望着空:“本来很疼,看到你,就没那么疼了。”
空哈哈一笑,狼少年的感情是那么纯粹,像是这凉爽的林风、清澈的溪水一样,不染杂质。
看着钩钩果的空有些犯难。奔狼领的夜晚太黑了,深紫色的钩钩果有总是藏在灌木丛中,很难找寻,好不容易拿来的这几个有比较生涩,不太好捏碎。如果用石头碾碎的话……附近没有水源,石头太脏了,这样弄出来的汁液怕是会把伤口弄得感染。
“空,咬碎,吐到伤口上。”
这倒是一个办法,只是……:“你自来吧。”
雷泽有点不好意思:“钩钩果,酸;不熟的钩钩果,更酸;但是雷泽怕酸。”
难得看到雷泽小孩子的一面,空笑了笑,把一个钩钩果塞到嘴里。钩钩果太大了,塞满了空的一张嘴,空没有办法,只好大口咬下去,酸涩的汁水在口腔中绽放,酸得空表情狰狞,眼睛都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。
真的好酸啊……怪不得雷泽不愿意咬。
空努力咬碎,吧雷泽的手扯到嘴边,果汁混合着空的津液留到了雷泽伤口上。空有点不好意思,酸味的东西生津,搞得自己的口水一大滩,不过听说口水也可以消毒,就这么凑合一下吧,等回来他去城里买一点药膏给雷泽带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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