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在干什么？”白雪凑到红玫的耳朵旁轻问，木房子隔音差，大声的话，楼下会听见自己说话。
“不知道。”红玫摇摇头，她盖上被子，将自己的下半身藏住，心中却有些蠢蠢欲动。
看着姐姐深思的模样，她说：“也许，也许妈妈在替熊先生治疗？”
“真的？”姐姐惊讶，居然是这样吗？
红玫也不知道啊，她慌乱地点头，“肯定是！”
两姐妹躺在床被上，被楼下的微声吵闹，睡意全无，脸面耳朵在被子里越来越红，像熟透的野果子。
“姐。”红玫鼓起勇气，回头喊着：“姐姐。”
“我们要不要试试？”
白雪此时也头脑迷乱着，在漆黑的房间里，只有一丝极微弱的光芒可以看清大致动作。
“嗯。”
得到恩准的红玫犹豫片刻，跨越了自己的被套，带着冷风进了姐姐的被窝里。
一股完全不同于自己的熟悉味道侵袭而来，两人冷得打了个寒战，对比起红玫，白雪的体温偏冷些，她不由自主地靠近着妹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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