莴笋压着她的后脑,两人一坐一趴,在空中对视,暗黑的肉笋深陷丰满红唇中,笋身翘动在上鄂,温暖湿润。
一头金色短发滑动在脸庞,莴笋说:“嫂嫂,以后轮到你守在高塔里等我,好不好?”
女巫瞪大了眼睛,猛地摇头,她想吞出嘴里的硬物,却被压着吞没到尽头。
莴笋脸面突然狰狞起来,质问:“为什么不可以?!”手中力度加大着。
呜呜呜喊的女巫无计可施,捏着她的大腿扭动,才让她疼得醒过来,“对不起,嫂嫂。”莴笋恢复如常,微笑着松开手,大腿红了一大块,证明女巫确实下了狠手。
女巫将越发膨胀的粗物吐出来,喉咙顶伤了,声音沙哑难听,“你身上带着我的魔法,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一天没有恢复,你哪里都不能去。”女巫认真且刚硬,似乎此事没得商量。
莴笋心花怒放,“嫂嫂要把我永远困在身边吗?”
女巫勾起笑容,一如往前,“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,总之,你不能离开这座高塔。”
可是她忽略了,自己早已不是那个法力无边人人惧怕的森林女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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