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俯下身,刻意凑近了裴玉环的耳畔,浓烈的脂粉气息瞬间将裴青衣包裹。老鸨压低了嗓音,仿佛在吐露着这烟花之地最核心、最不可告人的秘密:
“最后……也是最最要紧的,自然是你这花房媚肉!这才是咱们女人安身立命、颠倒乾坤的……要命本钱!”
“咱们醉仙楼,自有代代相传的独门秘法——‘坐缸’!”老鸨的声音压得更低,充满了神秘感。“错开双腿,踩在瓮上,挤压这腰臀上的腻肉……天长日久………自然能把你这天生尤物,练得重门迭户,深回曲折……那滋味儿………啧啧,保管叫那些男人,食髓知味,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好!”
裴青衣脸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朵根里,她整个身体伏了下去。额头虔诚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,正对着老鸨那双绣花鞋尖。散乱的青丝铺陈在地。从她低伏的身躯中,溢出一句细若游丝的话语:
“青衣……多谢妈妈……赐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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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连数日,秦晦的身影都未曾出现在醉仙楼深处那方清雅的精舍。
前朝的政务如同汹涌的潮水,几乎将他彻底淹没。征讨南朝的方略已定,粮草兵甲正在紧锣密鼓地调运;借“点签”之名安插入各地藩王身边的眼线,也已如蛛网般悄然铺开。
大魏纷繁复杂的朝局,在他这个掌舵人的强力操控下,一点点脱离先帝驾崩后短暂的颓靡,驶向他认为的正轨。
他并非忘恩负义之徒,纵使如今权倾朝野,夜深人静时,先帝破格提拔之恩,那份知遇之情,依旧沉甸甸地压在心头。只是……当疲惫如潮水般退去,另一张面孔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——那张在珠帘后苍白端凝、又在精舍锦榻上妖冶绽放的娇靥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驱散了疲惫,他起身,玄色的袍角在行走间翻飞,步履都不由得轻快了几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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