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被扒了下来,有人用力咬他的无名指,有人在舔舐他的脚背,有人按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沈乙怀里,还有人用牙齿磨他的耳垂,在耳边哄他把嘴张开……
数不清的情话和热气一起涌进他的耳朵里,沈暮云全身都泛起了粉,张开嘴,再努力打开喉咙,期待有东西能够止住从灵魂深处渗出来的渴意。
从手术台下来之后,祂们顾忌他的心脏,已经忍了太久,所以一点都舍不得为难怀里的柔弱爱人。
腥甜的汁水顺着喉咙往里面流,让人联想起晚餐时喝下的梨汁,沈暮云呛了一下,咳得眼睛湿润,喝醉般眯起眼睛,湿漉漉地看了那人一眼。
帐篷里紧接着响起了抽气声、低骂声、沙哑的笑声,里面还掺杂着彼此激烈的心跳声。
餐点甜汤到此为止,祂们扣住沈暮云的四肢,迫不及待地开始瓜分怀里的美味正餐……
……
半夜又开始下雪。
摇晃了几个小时的帐篷暂时偃旗息鼓,沈甲从里面钻出来,眼角带着餍足的春色,哼着小调拎起烧水壶,点燃炭火,守在旁边等待水开。
他脸上的眼镜不知丢在了哪里,墨绿色眼睛里盛满了毫不遮掩的愉悦感,幸福地摸摸戒指,再摸摸锁骨处的新鲜咬痕。
零下二十度,他只穿了一件衬衣,却丝毫不觉得冷,甚至还有点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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