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热火朝天地准备药液,那头已经开始展示不同凡响的厨艺。
剩下来作为夜宵的两截,祂准备给爱人做一顿全肉宴。
祂给其中一截涂抹上粗盐、胡椒和橄榄油。不出三十秒,被腌制的触手积极主动,将调料品吸收进去,让自己全面入味,接着自觉跳入滚烫的平底锅里,噼里啪啦煎出肉香,煎到火候正好之时再给自己翻一个面。
还有一截,被切成漂亮的薄片,在盘里拼出血淋淋的爱心,爱心最中间放上刺身专用的蘸料,保留原汁原味。
榨完汁剩下来的渣也不能浪费,祂熟练地掏出陶瓷盆,把肉渣装进去,和上面粉,用“汁水”做介质,将肉渣跟面粉揉到一起,再捏成一个个小动物形状的肉丸,放进沸水中煮成肉丸汤……
一切工作高效又井井有条。
无论是当药材的,还是当食材的,或者当厨师的、当打杂助理的……都拥有完全独立的生命意识,也拥有完全一致的目标。
它们心甘情愿。
它们兴奋无比。
它们迫不及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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