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经过沈凌山住的主卧,依旧没人。
它焦躁地甩动尾巴,迈开四肢,很快把整个别墅都跑了一遍,确认这里只有林姨一个人在家。
林姨也心不在焉,浇花的时候把水淋得到处都是。
大黑狗蹭了蹭她的腿,焦急地“汪!”了一声,再咬住她的衣角把她望二楼卧室拉。林姨连忙放下水壶,拍拍他的头,担忧道:“哎!小云和小姐都不在,他们去医院了,你乖乖的啊,还吃排骨吗?”
听到这句,狗的耳朵和尾巴一起耷拉了下来。
它松了嘴,没精打采地回了花园,躺在自己的狗窝里,等到天快要黑的时候,终于看到沈凌山的车开进停车场。
母子两一前一后下车,沈暮云托着肚子,在车边干呕。
狗立刻蹿出去。
可惜,沈凌山现在心情极差,威胁地点了它一下,让它回花园好好呆着,然后拉着沈暮云进了客厅。
沈夜星能听到,母子两在卧室里交谈,谈了很久,一直谈到快半夜。
十二点一过,也不知他们得出了什么结论,今天的谈心暂且到此为止,二楼的灯陆陆续续开始熄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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