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凌山脸色冷了冷。
沈甲的脸色也跟着变得紧张且尴尬。
但现在有更麻烦的问题摆在眼前,沈凌山略过了儿子的感情问题,只是冷声问:“沈医生,你一直在跟小云的身体情况,这件事你有没有诊断结果?比如,是肌瘤,或者寄生胎,还是怀……”
沈凌山在这里紧急刹车,没把这个词吐出来,眉头皱得更紧,神色间隐隐浮现出一点绝望。
作为医生的沈甲看起来和她同样的绝望。
他的动作僵硬,五官因为过分激烈的情绪波动而显得很奇怪,眉毛以诡异的姿态垂着,瞳孔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白,鼻头也用力皱了起来,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,好像一张失去了提线的人偶面具。
沈凌山:“沈医生?”
沈甲张开嘴:“我……”
刚说了一个字,“结婚”两个字立刻浮到脑中,阻断了他本来想说的话。
结婚……那可是结婚啊。他又一次着魔般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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