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在那里的生物显然也意识到危险,已经飞速从这里撤离,天花板上只留下了一道几乎不可察觉的透明湿痕。
与此同时,外面的狗又开始咔咔挠门。
沈暮云愣了几秒,将自己彻底埋进水里,平息掉胸腔激烈的心跳,在让人安心的挠门声中冷静了十分钟。
没关系。他想。
他还有很多很多机会……
再次拉开浴室门时,沈暮云已经吹干了头发,全身上下严严实实穿着长款睡衣,假装若无其事地抚摸狗子的头。
“乖,”他声音略微发哑,“我洗好了,睡觉吧,晚上不许闹腾。”
黑狗盯着他的睡衣看了一会,期待彻底落空,尾巴迅速耷拉了下去。
沈暮云白天已经让人准备了柔软的狗窝,就在他的床边。他监督它在狗窝里躺好,又看着它发了半分钟的呆,微皱起眉,伸手关掉了灯。
黏液滴在肩膀上的触感依然清晰无比。
沈暮云听到床边的生物发出的悠长呼吸声,他以为自己会失眠,但出乎意外的是,他飞快地沉进了睡梦之中。
梦里,他好像又看到了“大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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