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云又把邀请函们拿回手中,有些心不在焉地将它们卷成筒。
沈凌山不想他太紧绷,起身说先回公司开会。
梁和玉送走大姨,见沈暮云还站在那儿不知想什么,伸手揽住弟弟的肩膀,道:“走,带我去看看你的画。”
沈暮云记得很清楚,上次回来梁和玉也是为了看他的画。
他暂且把邀请函塞进口袋里,以为大哥想看那幅浴缸油画的进度,转身往三楼画室走,道:“前段时间我发生了过敏,去医院住了几天,所以进展不快,刚刚画出雏形……那位沈丁帮了我不少。”
他不由自主地给朋友说好话。
然而,梁和玉看起来有些疑惑:“嗯?什么进展?”
沈暮云:“就是上次给你看的那个。”
梁和玉沉思了许久,显然在努力挖掘七个月前的记忆,试图回忆起上次回国时看了些什么画。
还没找到头绪,沈暮云已经推开了画室的门。
关于浴缸的油画依然被放在老地方,因为这段时间都没动笔,所以用柔软的薄布盖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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