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餐的补偿。”沈甲说,“还有治疗的报酬。”
沈暮云不明所以地眨眨眼,沈医生是在暗示他涨治疗费吗?
两秒后,他知道了答案。
沈甲将手指挪开,没有眼白的眼睛沉沉注视着他,离他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——直到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落在他的嘴唇,像是在品尝最珍贵的美食,先含住细细吮吸,然后撬开他的牙齿,温柔又不容置疑的深入,掌控口腔和舌尖的每一个敏、感点。
沈暮云意识迟缓,被迫张开嘴,被无比灵活的熟悉舌头攻占,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,任由沈甲清点财产一样挨个清点他的每一颗牙齿,一边不受控制地产生身体本能,一边又越发感到迷茫。
在此之前,他和沈冰、沈丁、沈甲都亲吻过。
他清楚记得这三人的味道和亲吻风格,也从未将其中任何一人跟另外两人进行过联想,在他心中,沈冰是沈冰,沈丁是沈丁,沈甲是沈甲。
但是现在,也许是受脸盲症的影响,他竟无法确定亲吻他的人是谁。
气味好像融为了一体,细细嗅起来,他能分辨出沈甲的淡雅花香、沈冰的冷香、沈丁常年在油画中浸出来的松节油香。
接吻的风格更是捉摸不定,他们本就有着相似的习惯,总是由浅到深、由缓到急,看似温柔,实则蛮横霸道,常常让沈暮云产生要被吞下去吃掉的错觉。
再加上无法分辨的五官,眼前人的身份便彻底成谜。甚至当沈暮云对上那双深绿色眼睛时,他脑中还会冒出新的念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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