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云发出痛苦的呻.吟,喃喃着胡言乱语:“……肚子,肚子好涨,头好痛,要裂开了,心脏也很难受,我是不是死了?不对,我早就死了,我明明掉进了山崖下面,被……被……”
沈甲端过旁边提前准备的“镇定剂”,喂沈暮云喝了两口,像哄生病的小朋友那样温声哄着:“嘘——嘘,没事的,我的宝贝,再忍耐一下,你的身体过分脆弱,第一次接受治疗难免有些难受。但不必害怕,你听到了吗?你的骨头上在重新长出肉,窸窸窣窣的,多么让人安心的声音。”
沈暮云咽下“镇定剂”,口腔里残留了浓烈的甜腥味。
他近乎崩溃的精神立刻被强行复原。
涣散的瞳孔重新开始对焦,迷离的目光落在沈甲脸上。
沈甲再次亲吻他,几乎将他整个抱进了自己怀中,宽大细腻的手掌放在他快要烧起来的腹部。
沈甲的手很凉,很舒服,恰当好处的中和了过于滚烫的热度。
沈暮云感觉好一些了。
他顺着医生的动作往下看,懵懵懂懂看向自己的身体,竟真的看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架森森白骨,空荡荡支撑着丝绸睡衣。
他应该尖叫,但刚喝下去的镇静剂效果极好,他的情绪无比平和,甚至露出了一点微笑,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脚骨,欣赏新鲜的血肉从骨头上生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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