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丁依依不舍,离开沈暮云,看到心上人已经近乎昏迷,无力地瘫倒在针织品中,神色一片涣散,刘海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。
他爬到枕边,低下头来,亲吻沈暮云的侧脸,将他耳垂上坠的汗珠舔走,然后解开他的手腕,伸手把失去意识的人紧紧抱住。
一段黏腻的沉默。
沈丁又缓慢翻身,侧靠着沈暮云,将耳朵贴在红痣的位置,幸福地听里面的心跳。
他知道胸腔里这颗是假的。
即便如此,里面的心跳也无比真实,激烈得像是要撞破肋骨跳出来,昭示着沈暮云刚才的沦陷与堕落。
沈丁闭上眼,数着心跳,幸福得几乎控制不住形态,差点从手腕处钻出触手,去缠绕心上人滚烫的身体。
“这是我想要的,”沈丁喃喃说,“前辈,你能够明白吗?”
沈暮云明白不了。
或者说,他此时被烧光了理智,脑子和柠檬一起被榨成了脑浆,什么都无法思考。
他的身体一直很虚弱,还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、不留情面的刺激,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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