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云嘴唇动了动,轻轻张合,没能发出声音。
他看到眼前的男人勾起了嘴角,可大脑依然无法下出结论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男人把鸢尾花换到左手,将右手空出来,伸向沈暮云,“又长大了一岁。”
他没有用任何称呼,或许是故意的,沈暮云无法从称呼的习惯里辨认出他的身份。
沈暮云深深吸气,将鸢尾花的香气和甜腻的诡香一起吸进肺里,犹豫着握住了男人的手。
男人的手掌很凉,手心极为细腻。
沈暮云忽然意识到,无论是沈甲、沈乙、沈冰还是沈丁,他们的手好像都是一样的,细腻得感觉不到皮肤纹路,像刚蜕皮的蛇。
“怎么了?一直这样看着我。”男人紧紧握住他的手,声音带笑,语气听起来又像沈甲,“不会是认不出我是谁吧?那可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。”
沈暮云喉咙干涩。
他有预料到脸盲症会加重,可当没有五官的“朋友”真正出现在自己眼前时,这种诡异的冲击力依然让他措手不及。
很多危险的念头在脑中盘旋。他不敢想象四人同时出现的画面,紧张地舔了舔嘴唇,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:“不,我知道你,你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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