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大黑狗好像很生气,今天还没消气吗?
马上要开宴了,它会不会不来了?
一想到大黑狗可能不参加,巨大的失落便会笼罩而来,好像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拼好的拼图突然丢了最中间的那块。
沈暮云焦虑地在阳台站了二十几分钟,没能等到大黑狗,只等到了小姨家的奔驰,还有紧跟在奔驰后的、看不出品牌的黑色轿车。
六点整,约定的时间到了。
沈暮云心头用力一跳,说不上是恐惧还是兴奋。他转身离开阳台,捂住肚子,笨重地朝着客厅小跑过去。
远远的,他听见小姨和别人说话的声音,那道声音明明非常熟悉,可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。
沈暮云下了楼梯,走到一楼。
第一位客人已经进门。
梁和玉帮养母拎着礼物,不急不忙地从玄关往客厅走。在他们母子旁边,还有一位身着正装、身材高挑的男性,男人手里抱着一捧绿色的鸢尾花,边走边和沈留江聊着什么,把小姨逗得直笑。
沈暮云立刻停下了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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