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云被哭得手足无措,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,伸手把沈丁搂住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抱歉,我刚才精神不太好,你就当我又犯病了。”
沈丁不管不顾,就是哭,仿佛遭遇了人生中最惨烈的滑铁卢。
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,沈暮云混乱地哄着,可惜他哄人的经验几乎没有,怀里人看起来根本不吃这套。
沈丁简直像水做的,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多水,好像要用眼泪把沈暮云全淹了。
沈暮云已经顾不上回味血的味道,不停安抚,说得口干舌燥,又一点作用都没有。
这场哭诉持续了很久,久到沈暮云觉得耳朵里都开始嗡嗡作响。
终于,沈丁流干了眼泪,从他湿漉漉的衣襟处抬起头,眼睛通红地瞪着他,然后将他扑倒在了床上。
“前辈,你需要跟我道歉,我真的很难过。”沈丁边哽咽边说。
沈暮云大松一口气,在短时间里经历了太多情绪起伏,累得瘫在床上,从善如流道:“对不起。”
沈丁攥住了他全是眼泪的纽扣:“只有这样?你先选了沈乙,又选了狗,听医生说还陪另外一个候选人过了夜,却唯独没想起我。”
沈暮云:“……你想要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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