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,感到紧张的人却变成了他。
或许是因为他心思太乱、太杂。
沈暮云呼吸急促,半边脑袋开始突突的痛,无法抑制内心深处的渴望,一边红了脸,一边失礼地抬起手,真的开始朝沈丁的耳垂靠近。
月光把它照得宛若完美的玉坠,再仔细一点看,能看到上面的可爱绒毛。
沈暮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,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柔软触感,又下意识地揉了揉,和所有渴求母亲宽慰的小孩一样。
这一瞬间,他杂乱的内心世界一下子变得极其宁静。
他捏着沈丁的耳垂,舍不得再放手。
沈丁一点点加深了笑容。
“晚安。”他用温柔的语调跟心上人说,“祝你好梦。”
“晚安。”沈暮云用迷蒙的语气回复,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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