粘液在皮质的“纸张”上迅速干涸,形成暗色的诡异痕迹。祂极为认真地看了又看,点点头,将笔记本卷起来,重新塞回手套箱中。
下一秒。
整辆车开始飞速融化,眨眼间便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健壮的、油光水滑的大黑狗。大黑狗朝着爱人的方向低低吠了两声,又快乐地摇起尾巴,愚蠢的模样简直活灵活现,极具狗的气质。
它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,于是迈开四条腿,轻快跑动了起来。
……
插上充电器之后,手机嗡地一声,自动开机,亮起了未读消息提醒。
送完梁和玉,沈暮云回到卧室,出于微妙的心态把门窗都紧紧闭合,很谨慎地把手机拿起来,仿佛那上面沾着看不见的病菌。
他看到沈冰给他发了消息。
沈暮云犹豫几秒,确认自己此刻情绪很稳定,才敢将信息打开。
“非常抱歉给你带来困扰,”沈冰写道,“多年的戏剧表演生活让我偶尔会做出戏剧性的疯狂举动,如果吓到你了,再次抱歉,今天之后我会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。”
沈暮云微微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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