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边的女人抬起头来,视线定在儿子身上。
她剪着干净利落的短发,五官英气俊秀,目光中带着常年身处高位的压迫力。
沈暮云并未躲避她的视线,和她对视了几秒。
沈凌山道:“早。昨晚睡得好吗?幻觉的症状有没有好转?”
沈暮云微笑着坐下:“睡得非常好,这次医生给我开的药很管用。”
“那就好,”沈凌山收起资料,也露出一点笑意,“你新找的那个心理医生,叫……”
“沈甲,甲乙丙丁的甲。”
“奇怪的名字,”沈凌山评价,“我听林助说,这个医生才毕业三年,主攻方向也不是心理学。我本想给你换个医生,但既然有效果,就先在他那看着吧。”
和长出尸斑比起来,多年的妄想症都显得不值一提。但为了沈凌山的心理健康,沈暮云没有告诉她确诊绝症的事情。
所以,沈凌山并不知道他的新医生主攻的是血液类疑难杂症。
沈暮云若无其事地乖巧点头,拿起杯子,看到杯子里装满了粘稠又诡异的猩红色液体,像某种生物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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