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非白看了覃之鹤几眼,总觉得他在点他,但想想覃之鹤有什么必要那样做?
“违禁药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,我会查清楚的。”尤非白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,便也阴阳怪气了一把,“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,把药当饭吃,小心把自个给吃死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,推门离开。
门外的两队人马看见尤非白安全出来了,身上也没多出几个骷髅,都松了一口气。
警员跟着尤非白回警局,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看,也散开走掉了。
胡三望书房里瞅了几眼,有些惴惴不安。
他是最清楚覃之鹤每天吃药的情况的,虽然尤非白讽刺覃之鹤是个药罐子,可事实上最近一段时间他吃药的频率和数量都在减少。
胡三怀疑老板已经记起来了,可如果记起来了老板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?
所以……老板究竟记没记起来?
胡三想不明白,但既然覃之鹤没有表现出清醒的模样,他也只能装什么都不知道。
唉,希望是他想多了。
小六,加油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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