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争吵声弱了下去,尤非白一脸头疼道:“真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?明明有捷径可以走,但你偏偏要绕远路,这样很好玩吗?”
覃之鹤面不改色,说:“只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法,是你太急躁了。”
“我不理解。”
尤非白是真的不理解,可能是因为他不是商人,身为警官的他习惯了用最短的时间解决问题,所以很难理解覃之鹤口中的利益最大化。
“好,先不聊这个问题,我们换一个问题。”尤非白说,“你真的准备放过裴勉吗?他可不是个好人。”
说真的,当他得知覃之鹤要放过裴勉的时候,他真的怀疑覃之鹤是不是顾念兄弟之情所以不忍心对裴勉下手。
可再想想,覃之鹤可是个连自己都不放过的狠人,他根本没有心。
那还念个屁的旧情。
尤非白看向覃之鹤,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覃之鹤没有说话,他懒得和尤非白解释。
尤非白自顾自的分析道:“你的事我大致了解过,如果说皇帝是伪君子,为了让情人上位不惜给自己戴绿帽,那他的亲儿子裴勉就是真小人,他和他的父亲一个德性,看似什么都没做,但是拱火的一把好手,你应该也知道,当年就是他提出的把你流放到浮游星的。”
说到这,尤非白乐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