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我松了口气,耐心观察叶柏然,发现他没有说谎,他也承认治疗是有效的。
我煞有介事地点头:“原来这样也能治病……”
叶柏然没听到我在嘀咕什么,他现在心情很复杂,一是验证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,二是他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很微妙的状态里。
他想靠近又不能靠近我,心理上的依赖和生理上的抗拒同时占据了他的大脑,让他无比纠结。
我拍了拍手,收工。
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听到我打算走了,叶柏然正想说什么,却又止住了。
我已经转过了身,看不到叶柏然的眼神的纠结,而且就算看见了也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影响。
只是合作关系,各取所需而已。
他拎不清难道我还拎不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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