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之鹤的手冷不丁地碰到了我的手,我没什么反应,他的手僵住了,好半天才接过:“谢谢。”
我抓了抓脖子,脖子上立马多出了几道血痕。
覃之鹤本想走开,可他看到了脖子上被抓出的血痕,于是又转了个弯走了回来。
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也不关心,可当脖子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时,我惊地从沙发上跳起来。
我说:“你做了什么?”
覃之鹤将药膏放在桌子上,语气不咸不淡:“你不知道脖子受伤了吗?我刚刚已经叫过你了,是你没听到。”
我对着脖子摸了一把,闻到了药膏的味道,抿了抿唇:“好吧,看来你也是好意,但我不需要,你别管我了。”
覃之鹤不说话了。
我偷瞄了他一眼,表情好难看。
呃,刚刚对他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?
我真怕他揍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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