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能单纯看不惯你。”
怎么可能?
我摸了摸脸,自觉这张脸还是很讨人喜欢的,怎么可能会看不惯?
胡说八道。
e没有再说话了,刚刚的对话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,再聊下去他怕自己也要去医院了。
我也没为难他,毕竟他看起来真要晕过去了。
e走后,我还在思考他话中的深意。
我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。
直到回家的路上,我接到了一个电话,彻底把我的大脑给炸了个七零八碎。
从咖啡馆出来,裴勉坐上车,随即就把手环给取了下来。
“处理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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